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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5章 年末收房租,把房客的老婆收入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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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恩躯体一震

    夜色吹散的夏夜浮躁,海风拂在面上,还无端的会生出凉意。

    谢珩然的胸口贴着她的后背,温热透过衣料一点点渗进来。

    青年稍微打量,耸了耸肩“打扰了。”

    郁恩像尾受惊的鱼要从谢珩然怀里跳出去,他也没有禁锢她,因此,她很轻松的就离他三米远。

    “你心理变态?跟踪狂吗?”她的声音在海风中发颤。

    谢珩然点头,又摇头“我可不是变态。”

    “胡言乱语也要有个度吧”

    谢珩然勾着唇“什么乱语?”

    郁恩几乎气的想要跳江,转过身,扎进人群当中,谢珩然没有立即追上,盯着少女脚上那双白色帆布鞋,摇了摇头。

    逃到哪里去呢?

    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她每一只鞋都被装了定位器。

    推开玻璃门,一位侍者迎上来,挂着礼貌的笑“请问有预定吗?”

    郁恩摇摇头“我需要一间包厢。”

    侍者点点头“这边请。”

    在琳琅满目的菜单上,郁恩点了七八道菜式,刚好达到了包厢的低消,侍者看着郁恩的穿着,诚心诚意的伺候着。

    郁恩趴在桌子上,缓着气,她几乎是逃来的,一刻不停才找到了一家不那么起眼的西餐店。

    侍者刚退出包厢不到片刻,门扉便再次被轻轻推开。

    郁恩条件反射般直起脊背,警觉地抬眼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女人。

    站在光影交界处。

    “打扰了。”她嗓音低柔“我是这里的经理,Lily。”

    郁恩的目光在女人脸上短暂停留——那是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面容。

    精致的五官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连最挑剔的时尚编辑都挑不出瑕疵。

    这样的人应该去拍电影才对。

    “恭喜您成为本月第六百六十六位顾客”

    她打了个响指,门又被推开,送进来一盘漂亮的樱桃蛋糕。

    “这是一点小心意。”

    郁恩微微颔首致意,Lily娴熟地旋开香槟瓶塞,琥珀色的酒液在郁恩面前的水晶杯里泛起细密的气泡。

    郁恩摇了摇头“我不喝酒。”

    “伤心的时候,吃一口蛋糕会好一些。”

    郁恩抬起头,对上她漂亮的眉眼,Lily继续说“抱歉,并非有意揣摩您的心思。”

    郁恩道了一声谢,捏起银色餐叉,挖了一小口樱桃蛋糕送入口中。

    绵密的甜奶油在口中化开,酸甜果酱包裹着淡淡的酒香,郁恩心绪莫名打开了一些,叹了一声气,垂下脑袋,盯着大理石地面,发着呆。

    Lily没有立即离开,拉开郁恩面前的椅子,悄然坐下“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心理疏导。”

    Lily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美丽,仿佛有一种让人倾吐心事的魔力。

    郁恩咬了咬唇,最终问“如果非常讨厌一个人,还一定要和他相处,该怎么办?”

    “嗯?”Lily眉尾莫名一挑“一定要相处,是家人,还是家里安排的对象?”

    “算是……家人。”

    “我无法告诉你确切的答案,但我想,我能理解你。”

    她停顿片刻

    “我有个弟弟,骄纵、任性,可父母却始终偏宠他。我曾歇斯底里地与他们争执,耗尽所有力气去争一个公平,可最终……”她轻笑一声“我得到的只有更深的疲惫。”

    “后来我离开了,去了瑞典的雪原,法国的葡萄园,意大利的旧巷……某天清晨,我站在威尼斯的桥头,忽然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些令我痛苦的人事、那些愤懑,原来早已被风吹散了。”

    “讨厌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反复咀嚼那份厌恶,而是让他在你的世界里……变得不值一提。”

    郁恩眼眶一热,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悄然落下,Lily捏着手帕,拭去了那一滴泪水,她的眸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不忍,叹了叹气。

    盯着那份高浓度的酒精蛋糕,司鱼礼有些后悔抢着来参演这场临时搭建的舞台剧。

    她离开了包厢,周叙白凑了上来,看着司鱼礼和刑具一样的脸,十分意外的“那小姑娘把你怎么了?”

    司鱼礼摇了摇头,随手将腰间围裙褪下“真无聊。”

    颜臻翻了个白眼“那你还抢我角色。”

    谢珩然盯着司鱼礼“她和你说什么了?”

    司鱼礼摊了摊手“没什么,无非是什么谢珩然很讨厌这样猜都不用猜的话。”

    谢珩然的脸黑了又黑。

    再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几人围着监控,果然看见少女因为食用了高浓度酒精的樱桃蛋糕而趴在桌上一睡不醒的画面。

    谢珩然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我带她回去了。”

    推开包厢,少女枕着臂弯,安安静静的趴在桌上,暖黄的灯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梦见了什么。

    谢珩然俯身将少女扶起,郁恩突然睁开双眼,眼尾泛着醉酒后的薄红,唇瓣轻启的瞬间——

    谢珩然心脏蓦然漏了一拍,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了,那双蒙着水雾的灰色眼睛每次这样看着他时,总会吐出让他心口宛若遭受凌迟的刻薄话语。

    郁恩太过于了解他,深深的明白该说些什么才能刺痛他,哪怕郁恩现在自认为自己已经不了解他,哪怕在郁恩说出那些讥讽的话以后,他表现的谈笑风生。

    “你谁啊?”

    谢珩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掌心贴上郁恩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外套,感受到蝴蝶骨微微凸起的弧度。

    郁恩眉毛拧在一起,眼前迷雾渐渐散去,看着眼前与谢珩然如出一辙的脸,胃里翻江倒海——她有些想要呕吐。

    郁恩撑着谢珩然结实的小臂“你长得好恶心。”

    谢珩然:……

    五个字清晰的传入门口偷听三人组的耳朵里,在沉寂了三秒之后,爆发出轰鸣笑声。

    郁恩抬起手腕,推了推谢珩然,身体忽然一顿,她猛然回头看谢珩然,那种风信子的味道

    她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我……是不是认识你?”

    谢珩然摇了摇头

    郁恩左右翻找着,突然双手抬起谢珩然的手腕,盯着他的钟表询问“你为什么换了?”

    谢珩然凝着少女乌黑的发丝,喉结微微滚动“什么换了?”

    郁恩抬起脑袋,雾蒙蒙的灰色眼睛盯着他,带着考究的意味“那天从寺庙出来,你的表就不见了。”

    郁恩认出他了

    只不过,郁恩认出的是五年前的他。

    谢珩然微微一笑“我用它许了一个愿望。”

    郁恩歪了歪脑袋“实现了吗?”

    “算吧。”

    郁恩揪了揪谢珩然的胸针,眯了眯眸子“我一定认识你。”

    “那……我是谁?”

    郁恩扶了扶脑袋“不知道。”

    谢珩然低下脑袋,郁恩凑了上去像是一种小狗一样,钻进他的脖颈,嗅了再嗅“你身上好香啊。”

    谢珩然轻轻将郁恩拢进怀中,不敢做多余动作,轻轻的拍了拍郁恩的脊背,然后问“你喜欢我吗?”

    郁恩没有回答他,而是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一口谢珩然的锁骨。

    谢珩然闷哼一声,没有推开郁恩,郁恩不知谢珩然的疼痛,于是便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才巴扎巴扎嘴巴“不好吃。”

    谢珩然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这个好吃,你尝尝?”

    郁恩凑上前去,嗅了嗅。

    谢珩然本以为郁恩会推开他,直到唇瓣传来柔软的触感,谢珩然盯着眼前阖着双眸的少女,才发觉她真的亲了上来。

    雪松冷香姗姗来迟地侵入感官时,郁恩猛然睁开双眸,瞳孔骤然收缩——那张近在咫尺的、与她唇瓣相近的人就是谢珩然。

    可这个认知像投入烈酒的火星,反而让被酒精浸泡的神经烧得更昏沉。

    她看见他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的阴影,像把即将斩落的铡刀。

    郁恩猛的推开谢珩然。

    指尖骤然发力,指甲扣进了谢珩然的血肉,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谢珩然烧穿,那不是一个醉鬼的混沌,而是清醒的、淬了毒的恨意。

    谢珩然睁开双眸,见少女清醒的双眸,明白她已经彻底清醒,他勾了勾唇“你刚刚强吻我知不知道?”

    说罢,还意犹未尽的点了点自己稍显红润的唇瓣。

    郁恩张开嘴要骂人

    谢珩然拇指与食指精准钳制住少女的下颌,虎口堵着她的唇瓣,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锋利词汇生生堵了回去。

    郁恩皱着鼻子,恶狠狠的咬了下去,铁锈味弥漫整个口腔。

    谢珩然闷一声,还没等郁恩反应,她突然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谢珩然修长的手指扼住她的脖颈,让她窒息的边缘徘徊。

    少女眼尾更加嫣红,灰色的瞳孔闪着泪水的光彩,他俯身逼近,再一次贴上她的唇瓣。

    并没有所谓荷尔蒙迸发的甜蜜

    只有争执与反叛产生的血腥味道。

    雪松的冷香混着血腥味将方才感受到的风信子气味劈的一干二净。

    郁恩在窒息般的痛楚中恍惚意识到唇瓣处感受到的柔软来自于——谢珩然正在吻她。

    郁恩的思维凝固了数秒

    然后

    她张开唇瓣,要咬下去,谢珩然却顺势将湿滑的舌尖抵上去。

    郁恩心中大叫欢快,做了一个要让谢珩然成为哑巴的决定,谢珩然的另一只手突然钳住她的双颊,令她无法恶狠狠的用牙齿咬断谢珩然的舌头。

    在窒息与疼痛的刺激下,这个吻带来的感受被放大了百倍。

    郁恩感觉自己像是法国的路易十六,躺在断头台上。

    抬起脚,狠狠的朝谢珩然的鞋尖踩下去,他粗糙毫无技术的吻稍做一顿,一更加猛烈肆虐的侵袭而来。

    郁恩不认为这是因为谢珩然对他的迸发的爱意,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用最极致的方式来恶心她

    郁恩抬起脚,又朝谢珩然踢了过去

    谢珩然松开她的脖子,又钳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扣在软垫沙发之上,倾身压下,膝盖顶进她腿间,小臂横压在她锁骨,让郁恩彻底无法动弹。

    她无力的用自己那算手在谢珩然身上推搡,撕扯,无意之中拽下来什么,胸针划过谢珩然的锁骨,留下一条血痕。

    郁恩将此物件拽在手心,继续用自己手来殴打谢珩然。

    吃了那份高浓度酒精蛋糕,郁恩的大脑始终无法清醒,她一直都是晕乎乎的,到最后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

    然后

    她被吻晕了

    门口三人看见谢珩然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郁恩走出包厢十分诧异

    “谢珩然你也太饥渴了。”

    “多谢夸奖”

    “零个人夸你。”

    谢珩然舔了舔被郁恩虎牙咬伤的唇角——垂下头,少女安静的枕着她的胸膛,那枚胸针被少女死死拽进掌心。

    盯着司鱼礼“你给她的那份蛋糕加了多少酒?”

    “不多,五百毫升伏特加。”

    ——一个小时前

    “谢珩然接个妹妹把人接没了……?”

    “不是,咱们不也是他兄弟吗?”

    “快快快,打电话给他,我还没见过他宝贝妹妹呢。”

    谢珩然在郁恩踏入餐厅的瞬间就布好了局。司鱼礼将厚厚一叠钞票拍在经理手掌,然后冠冕堂皇的换上了餐厅的制服。

    有一点她没有骗人

    她真的叫Lily

    她得到这个角色的竞选词是,这个餐厅真的有人和她重名,她是最能够胜任这一角色的人。

    颜臻十分不服气,他一直都很想扮演一个知心哥哥。

    可惜这个餐厅找不到他的胸牌——

    Ze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