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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三姐妹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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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说爱当止于礼,可唯你,我却无攻自破不计后果,我如此一汪清泉,竟为你攀山附海,无悔无怨。此般无法收敛的感情,以我贫瘠的词句该如何形容呢。

    我原以为自己还算擅长修辞言语,可遇见你,却成了我唯一的词不达意。山南水北,半生冗长,我该怎样传达我如此爱你?

    也许只有缴械投降,承认对你无计可施才是最深的达意……

    “我明天要带队南下考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吗?”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将我揽在怀里一再叮嘱道。

    “那要去多久啊?”我依依不舍的抬眸望向他。

    “一个礼拜左右。”

    “一个礼拜啊?那岂不是我有七天都见不着你了?”我嘟囔着嘴,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一只手,将我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A市要引进一批新能源,这个项目关乎到市区未来的发展,所以我得亲自出马。不过我答应你,一回来就来看你。”

    “真的?”

    “嗯…”他将身体探到床沿边,从床柜抽屉里面拿出一把备用钥匙递给我,“这个你拿着。”

    “我要它干嘛?”

    “你不是希望我一回来就来看你吗?我回来直接落在枫林湾,你在这等我。而且给你钥匙,是想告诉你,这个地方除了我就只有你来过。”

    “就算是她,也没来过?”我歪着头一脸坏笑的盯着他。

    “谁?”他脱口而出,随即又反应过来,“没呢!你这个小坏蛋!”他捏捏我的鼻子,对着我耳朵轻咬了一口。

    “谢谢你……”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沉醉在他独有的男人气息里。

    “谢我什么?”

    “谢你这么疼我,谢我成了你的例外和偏爱…”

    “小傻瓜…”

    他动情地俯下身来吻住我,两人好容易才平复下来的情欲再一次被突如其来的情愫点燃。我将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迎合着他热烈的亲吻,空气中弥漫着我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我们又进入了新一轮的耳鬓厮磨、你侬我侬……

    夜色渐沉,细柔的小雨轻轻洒落,为这宁静的夜晚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幔。

    雨滴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缓缓降落在湿润的地面上,发出轻柔而连续的沙沙声,让人心生宁静与安详。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手机铃响,惊扰了原本安宁的环境,也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你在哪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家!!”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焦躁的声音。

    “今晚有应酬,这会还在忙,你先睡吧。”他的声音。

    “忙忙忙,白天忙晚上忙,一天到晚的忙!忙的都不着家了是吗?!”女人嘶吼道。

    “行了,你先休息,我一会就回来了。”

    他挂断电话,轻轻侧转身对着我,见我已经醒来,立刻用歉疚的口吻道,“抱歉,打扰到你睡觉了。”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见他沉默不语,我将头轻轻枕在他的大腿上,明知故问:“是她吗?”

    “嗯…”他抚摸着我散落下来的头发。

    “哦……几点钟了?”我下意识的觑了一眼他放在床柜上的手表。

    他拿过手表看了一眼,道:“凌晨一点了。”

    “回去吧,别让她等太久了。”我抬起头,将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身体分开。

    “可留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又不会被大灰狼拖了去。”我安慰他。

    “在我心里,你就是小孩子,需要我呵护的小娃娃。”他一把扯过才坐起身的我,将我再次拥入怀里。

    “可你家的大人在催促你回家呢!”

    “……”

    他抱着我良久不语,柜子上的手机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电话一次进来,他挂断。电话再进来,他再次挂断。直到电话第三次打进来,他只得按下接听键。

    “你到底在哪呢!我刚才打电话给老赵,他说你早就让他下班了!你究竟在干什么?!要是再不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电话那头的她愤怒的说道。

    “我在回来路上了。”他的声音极度压抑控制,“你别折腾了,别老是没完没了的打电话,什么时候回,我心里有数。”

    待他挂断电话,我不觉好奇问道,“都这么晚了,她应该不会真出来找你吧?”

    “她会。”他无奈的回答,“她绝不是说说而已。”

    “那你要是不说自己在哪,她不就不会出来白费功夫了?”

    他摇摇头,“那她会将所有其他领导的家一个一个找遍。哪怕我的的确确是在应酬,只要超过凌晨未归,她就会出来,挨家挨户的敲其他人的门各种问话套底,弄得一周围圈的人连觉都睡不好。”

    “这样吗?”对于他的描述我难以置信,甚至不愿相信。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能够配得上他的良人,定是才貌双全、知书达理的温婉女子,可却万万不曾想,他竟然娶了一位河东狮。

    “你没和她好好沟通过吗?在你这个位置,应酬饭局很多时候都是难免的。需要一个贤内助来为其做出相对的贡献和牺牲。”

    “没用的,她的文化程度和人生阅历,已经限制了她的见解和思想。”他顿了顿,眼神流露出一抹落寞的光芒,“我记得我任副职时,有一次陪我们领导应酬,结果因为没接她电话回去晚了,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

    “她将家里所有的窗户全部砸碎了,碎的只剩下一个个边框。还好那天是半夜,高空碎掉的玻璃渣没有砸到来往的行人。”

    “这样极端的个性,那你是怎么忍受得了的?”我不解。

    “从政的人,婚姻如果有污点,是会对仕途有影响的,所以无论她的个性有多强烈,为了前途,我也只能选择忍让。不过,除了性格这点,其他方面,她其实做的也还好。”

    “比如?”

    “她对我母亲很不错,我母亲眼睛看不见,我父亲又过世的早,我虽然兄弟姐妹众多,但基本上这些年都是她在照顾我的母亲。她从外面辞工回来,就自己做起了小生意,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带着我很多亲戚帮她做事,这些亲戚也都沾了她的光。”

    “所以,她算是你一生的恩人,也是你家族的贵人。这样的妻子可以称之为贤内助了。”我由衷的赞叹。

    “可惜我不能拥有你,这会成为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似乎一个不留神,我就会从他身边溜走一样,“男人有时候更需要一个灵魂伴侣,一个能懂他、和他精神同频、灵魂共振,心意相通的人。如果让我重新再选择一次,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

    看着他一双明眸里流露出真诚的光辉,我又何尝觉得不是一种无奈?

    这世界从来不乏相见恨晚的遗憾,很多对的人都无法在正确的时间相遇,那些高度契合的男女总是因为遇见的时间不对,而最终被迫分开。

    可老天爷却乐此不疲的看着这些人受着不能相守的煎熬和痛楚。眼睁睁看着他们忍受现实的不允和不得不屈服于现实而最终分开的无奈。

    一夫一妻是法律范畴,却永远不是社会属性,可在依法治国的社会,任何破坏准则的人事都得靠边站。也正因为如此,两个真正相爱的人便更加爱得如饥似渴、如火如荼、如歌如诉……

    看着他面露伤感,我将好容易才分开的身子再次贴向他安慰道,

    “别这么说,未来的路还长呢,一切顺其自然吧。世间的人和事,都逃不过宿命一说,我们没办法掌控命运,那就珍惜当下,享受当下。”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任性一回,想要为自己活一次,想伸手去摘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我们这个年代出生的人,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责任重于一切,为别人服务,为他人谋利。说实话,我真的很难做到真正的为自己活一回。”

    “不要遗憾了,你这不是还有我呢!”我将他的手拉到我的胸前握着,笑着说。

    “对,还有你,庆幸有你!”他紧紧的搂着我,就像搂着一件绝世珍宝一样惺惺相惜,“谢谢你啊,我的小坏蛋…”

    “好了,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你的贤内助真的要把天翻过来了。”我拍拍他,提示他真得走了。

    两人正道着别,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雷击,窗户上莫名响起噼里啪啦的清脆声,一阵盖过一阵急,那是大雨砸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提醒他将我包包里放着的雨伞带走。

    “我拿走了你怎么办?算了,还是留给你吧。”他欲空手而出。

    “不行,这么大雨,会淋湿的!”来不及细想,我下床将沙发椅上的包包打开,从里面翻出雨伞递给他。

    “等等,”他没接过雨伞,而是犹豫道,“我怎么记得送伞有什么讲究?就跟分梨一样?并不适合爱人之间?”

    “送伞,送散,伞散同音,可能大家觉得送礼物的话,不太吉利吧。但现在外面下这么大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你先拿去用吧。”我不由分说的将伞塞进他的怀里,将他推出门外。

    才过去不一会,突然听到门从外面开启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拧开台灯,果然是他又折返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解地问面前气喘吁吁的他。

    他将手里的伞扬了扬,像个孩子一样,笑道,“算了,我还是不要伞了,我们不能散,所以我永远不接受你的伞。”

    “可这么大的雨?”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他,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感动。

    “没关系。你安心睡吧,乖乖等我回来。”

    他将我轻轻放倒,又替我拽好了被子,最后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才慢慢退出房间离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他刚将屋门轻轻从背后扣好,还没来得及脱鞋,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漆黑如墨的夜里,“你还知道回来啊!”

    他打了个激灵,将墙上的灯打开,只见卢清萍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沙发椅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怒不可恕的样子,冷冷盯着他,那样子活脱脱一尊泥菩萨。

    “不是让你早点睡吗?”他将公文包放到桌上,径直走向妻子。

    “你今晚到底去哪了!?”卢清萍愠怒的盯着知曰。

    “我不是说了嘛,有应酬。”他欲牵起妻子的手,“熬夜很容易伤身的。”

    “你还知道熬夜伤身啦?那你怎么不知道早点回来,你看看都几点了!”卢清萍指了指墙上的大钟。

    “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将妻子的手牵过来握着。

    你放开我!”卢清萍激动的摆了摆手,挣脱了他的牵引,“你今天要不把事儿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你别深究这个问题了,你只需要知道,无论我去了哪里,在干什么,最终我都会回来这个家,就行了。”

    “可我不管你,行吗?不管你,我看你都得上天了!”卢清萍嗔怒道。

    “生活有时候需要难得糊涂,你无需那么较真。我又不是不回来。凡事太过顶真,人会活得很累。”他坐在她身边,再次将她的手拉过来握在他冰冷的手心,耐心劝慰道。

    “都是因为你!”她的手不再挣扎。

    “清萍,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我都是有着独立人格的人,不需要二十四小时的控制与被控制。在我这个地位,有时候逢场作戏做做样子的事常有。但孰重孰轻,我拎得很清楚,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子,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及你好,该为你做的,我一样都不会少做。”

    “你就会哄我!”卢清萍一颗怒着的心总算得以平复,抬眼看着丈夫淋湿的发丝,又不禁疼从心起,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你看你,回来也不知道撑把伞,身上尽数湿了!怎么,应个酬,人家伞都不给你准备一把!”

    “是啊,没伞。”他陪笑道。

    “赶紧冲个热水澡去吧,我去给你拿衣服!”她推搡着他,自己站起身来往卧室走去,看着地上的箱子,又朝着浴室冲他喊了一嗓子,“对了,你明天出差的衣物什么的,我已经给你收拾好啦!”

    “老婆最好了!”他笑着探出头回应道。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化解在他的“糖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