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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章 老婆和小姨子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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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遍地,夜风凛凛。

    把苏辛北亲自送到云岫峰居所后,沈纪澜从手上摘下一样东西,是枚玉板指,其色泽光韵,就是苏辛北这个外行人都可以看出它价值不菲。

    “伸手。”沈纪澜对她说,愉悦笑容就没消下去过,看上去对于苏辛北成了他师妹这件事非常开心。

    苏辛北意识到他想把这个看上去就很贵的扳指送给自己,良好教养立马让她摇头拒绝。

    沈纪澜也不和她多说,直接强硬拉过她的手。扳指扣在拇指上大了一圈,但这扳指显然不是普通凡物,竟在少女手上自动缩紧到合适大小。

    “现在这就是你的储物戒了,以后有什么重要东西都可以放进去。”

    沈纪澜握着苏辛北的手,专心低头调整着。离得太近了,青年身上清新淡雅的泽兰香顺着手背温度传了过来,苏辛北抬头,看着沈纪澜在眼前放大的盛世美颜,有一瞬间恍神。

    内心小人兴奋到挠墙,握草!握草!这张帅脸简直特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近看更帅了好吗!放在现代完全是可以原地出道的程度。沈大大,我已经是你死忠颜粉了。

    “嗯?”沈纪澜奇怪地抬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心也跳得特别快。”

    苏辛北:“……大概是发烧了吧。”

    “我看看。”沈纪澜立马露出担忧神色,伸手去探她脉搏。

    苏辛北立马抽出手缩到到身后,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你一看我就好了。”

    沈纪澜:“?”

    好在他看苏辛北确实没有大碍,对她说:“试试喜欢吗?”

    “试?”苏辛北看着手上的漂亮扳指,“怎么试?”

    “集中精神。”沈纪澜抬起手,食指轻轻点在苏辛北眉心,一丝青色灵力钻了进去。

    苏辛北一晃神,神识便来到了戒指内里隐藏的空间,空间里广袤静谧,里面整齐排列着一大堆珍宝法器,灵草灵石,上面隐隐浮动的浓郁灵气足以彰显它们有多珍贵。

    “给你的见面礼,喜欢吗?”

    苏辛北回神,面前沈纪澜笑的温柔和煦。

    她一时感动到失语:“……这也太多了。”就算是财大气粗,也不能这么送吧。

    沈纪澜径直推开居所的门,房间装饰清新雅致。

    “我从前独自一个人在云岫峰上修炼时总是会想,自己要是有一个师弟或师妹该多好,那样的日子会不会有意思的多,而现在有了苏师妹……”

    沈纪澜顿了顿,回头看向苏辛北,露出一个耀如春华的灿烂笑容:“有了苏师妹后,我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开心许多。”

    沈纪澜样貌本就生得极好,这样开心笑起来时更是美的动人心魄,胜过一切仙山美景,看得苏辛北呼吸一窒,帮忙低头按住自己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感慨沈师兄的美貌真是一大杀器啊。

    “有什么事就唤我,我就住在东厢房。”沈纪澜轻轻带上房门。

    苏辛北一下子不顾形象的扑到床上,被子铺了好几层,躺着上面很软很舒服。苏辛北卸下所有伪装,疲惫的闭上眼,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对于一个十七岁女高中生来说,实在是巨变,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鼻尖隐隐萦绕着一股淡香,房间里熏着的是沈纪澜同款泽兰香,苏辛北翻身,将脸埋入满是香气的被褥里,这香气和沈纪澜一样,在这陌生世界让人莫名心安。

    许是白天一语成谶,苏辛北当晚真的发起了高烧。

    静夜沉沉,冷月高悬。苏辛北满头大汗的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浑身绵软乏力,身处蒸笼一般,热得难受。

    “渴……”

    嗓子干的快冒烟了,她探身费力去够床边柜子上水壶,手却一软,好不容易勾到的水壶掉在地上,“砰”的成了一堆碎片。

    苏辛北急促地喘了两声,许是生病让人脆弱,她莫名有些委屈,伏在床边意识模糊地呢喃:“……好难受”

    “叩叩”,寂静的黑夜里,轻柔的敲门声显得如此清晰,像是溺水者沉入深渊前听到的最后一记响钟。

    门外,被摔碎东西声引来的沈纪澜担心地问里面人:“师妹,你没事吧?”

    听到沈纪澜声音,苏辛北混沌的瞳孔又清晰地聚焦了一些,她张嘴想回应,却发现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发出的声音小如蚊蚋,沈纪澜根本听不到。

    门是反锁的,苏辛北想,现在自己情况很糟糕,她得起来给沈纪澜开门,但想法与现实往往有着很大差距。

    意识昏昏沉沉的苏辛北费了好大力气才坐起身来,而门外沈纪澜听到里面半晌没有动静,以为是自己多想,怕打扰到苏辛北休息,就准备离开。

    苏辛北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心中一急,脚踩上脚踏时,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向前栽去,重重摔在地上。

    “嘶~”这一下子可不轻,她摔得七荤八素,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手也好痛,苏辛北艰难转动眼珠,看向自己右手腕,瞳孔骤然一缩,那里正巧倒霉的扎进一块尖利茶壶碎片,伤口不浅,好像划破血管了,不停的向外淌血。

    苏辛北想,她好像要完蛋了。

    或许伤口并不严重,但在高烧和伤痛的双重折磨下,如果真的没人管她,一向身虚体弱的苏辛北很有可能真的嘎在这里。

    死?

    这个突然从脑海里蹦出的,令人陌生而又恐惧的字眼狠狠扼住少女的心脏。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死在这里呢?小小风寒感冒而已,我当然不能死,我还得回家,我要吃老妈准备的早饭,我要去上学,去和朋友见面,苏辛北这么对自己说。

    她趴在地上艰难挪动身体,向门口爬去,虽然缓慢但绝不放弃。

    空旷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艰难沙哑的喘息声。

    漆黑的环境和病痛慢慢击碎少女的心理防线,勾起她最恐惧不堪的回忆。

    那时候苏辛北还很小,生活得幸福快乐,但这一切都因为父亲的婚外情被发现而破灭。

    记忆里顶天立地的爸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向妈妈祈求不要离婚,年幼的苏辛北站在一旁,她很想问爸爸,你真的爱妈妈吗?既然爱的话为什么要偷偷去找别的阿姨呢?但如果不爱,那现在又为什么这样痛苦伤心?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男人骨子里的贪心。

    妈妈坚决离婚,并要求带走她的两个孩子,但在父亲的强硬手段和法院判决下,苏辛北留在了父亲那里。

    临走时,妈妈扔下手里行李箱,紧紧抱住苏辛北,流着泪一遍遍道:“对不起。”哥哥也哭着扑过来喊要带妹妹一起走,三个人哭着抱作一团。

    爸爸则站在一旁抽烟,语气近乎冷漠:“既然舍不得走,那就留下来,我们继续过从前的生活不好吗?”

    妈妈的身躯在轻微颤抖,她在动摇,小小的苏辛北突然模糊意识到,爸爸留下自己或许并不是出于爱什么的,而是利用,利用自己威胁妈妈妥协。

    于是她顽强地将泪水憋在眼眶中,声音虽然颤抖但依然坚定,“妈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辛北当然不能照顾好自己,她太小了,连灶台都够不着,往日温文尔雅的爸爸苏应庆变得陌生,暴躁易怒,酗酒成性。像是怕她跑了,经常把她扔进房间反锁一整天,直到晚上才酒气熏天的带回些残羹冷饭扔给她,就像喂狗一样。

    苏辛北狼吞虎咽,边哭边吃,哪怕就是这样,她也忍着不说自己想妈妈,但苏应庆知道她想。

    他眼神怨毒的嘲讽:“想你妈了吧,想也没用,你妈可不想要你这个累赘,臭婊子现在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好呢,没时间管你。”

    满是烟酒气的颓废男人说话越来越不堪入耳,苏辛北再也无法忍受站起身,大声反驳:“才不是!”

    迎着男人盛怒暴戾的目光,苏辛北声音止不住的颤栗,但她还是攥紧衣角说 :“妈妈没有抛弃我,是你……你抛弃了我们。”

    甚至在背叛家庭后,还恬不知耻的祈求原谅,怨天尤人。

    苏应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疾步上前,向苏辛北高高扬起手掌。

    这一次,落在苏辛北身上的不再是温柔抚摸,而是极重的一巴掌,苏辛北被重重扇倒在地,左脸高高肿起,一阵阵眼黑耳鸣。

    “妈的,果然是婊子生的贱种,和你妈一个贱样!”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又是重重一脚踹在苏辛北柔软肚子上。

    房子里开始响起皮带重重抽打□□的声音,夹杂着小孩微弱的哭声和痛呼。

    “你们到底哪里不满意!我好心供你们吃,供你们住,就因为我跟陪酒女的睡了几觉,你们就闹成这样?啊!至于吗?!说话!”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不识好歹的东西!”

    月上中天,慈爱的照亮万物。

    发泄完的苏应庆拖着破麻袋一样没有生息的苏辛北,扔垃圾般将她扔回房间。

    “老实呆在里面,好好反省。”苏应庆扔下这句话后,又重重摔上房门,客厅里的光被隔绝,房间又重新陷回黑暗。

    苏辛北听到了落锁的声音,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毕竟她现在连爬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她只好躺在冰凉地板上,轻轻蜷缩起满是伤痕的身体。

    多日营养不良和虐待让女孩发起高烧,眼泪不停地从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涌出,怎么流也流不干净。

    苏辛北痛得神智不清,她很想妈妈和哥哥,每时每刻都在想。

    他们也会想自己吗?

    好困啊……

    女孩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疲惫的闭上双眼。

    小时候那场经历于苏辛北而言,是埋藏心底深处至今不敢回想的噩梦。

    而现在,精神脆弱的苏辛北模糊了噩梦与现实的界限,瞳孔涣散,口中胡乱呢喃着:“等等……求求你们,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求求了……”

    崩溃的泪水汹涌而出,苏辛北艰难的对面前木门伸出手,声音虚弱含糊又充满绝望哀求:“谁,谁都好……谁来救救我。”

    在苏辛北合上眼皮的最后一刻,一道风刃极快地从门缝中划过,在空中留下青色轨迹,门闩被精准劈开,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救赎的皎白银辉撒在苏辛北身上。

    看着眼前熟悉的流云羽纱衣摆和银线白靴,苏辛北安心舒展眉头昏死过去。

    沈纪澜温柔的声音夹带着丝心疼:“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苏辛北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个绝望的夜晚,在她挣扎的意识即将沉入深渊的最后一刻,有人不顾一切地破窗而入,用颤抖的双手温柔抱起她。

    冷风吹拂在脸上,颠簸的感觉让小辛北迷迷糊糊睁开肿着的眼皮,就像是在美梦一样,她看见了妈妈。

    那个寒冷的冬夜,妈妈边哭边抱着自己,奔向了光明温暖的未来,她们不会再分开了。

    而现在,那种被人从地狱重新拉回人间的安宁温暖又被苏辛北感受到了。

    沈纪澜浑身肌肉僵住,因为抱在怀里的苏辛北小动物一般,十分依赖地用滚烫脸颊蹭他颈侧肌肤肤,小声叫着:“妈妈……”

    沈纪澜此生鲜少有这么无措的时刻,像块木头似的愣愣地杵在原地,他从未和别人如此亲密接触过。

    月光映出青年悄悄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目光,沈纪澜想将苏辛北推开些,却腾不出手,只好尽力偏头躲开。

    “我,我不是你妈妈。”

    沈纪澜快步将苏辛北放回床上,轻舒了口气,稳定心神后开始探查起她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