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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我和朋友之间的交换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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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御兰落座在严涌权身侧后,严涌权沉声道:“吃饭吧。”

    严恩良看见她眼睛都亮了,喊了声“妈妈”,显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几分可爱来。

    石御兰这才心情好点,拿起桌上的黄花梨筷子给他夹了块肉。她夹完朝严城狩温声道,“你是城狩吧。你好,我是石御兰,我们七年前见过面的,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呢。”

    “记得。”他回得冷淡。

    “回来后和你妈妈相处要听话。”严涌权道。

    石御兰的笑容有点僵硬了。

    “我会听话的,”严城狩淡淡地继续说,“妈妈。”

    石御兰面上狐狸眼笑得微眯。

    严涌权的前妻在生下严城狩不久后就病逝了,严城狩也就对生母没什么印象,所以倒是不介意喊石御兰声“妈妈”。但石御兰心里就没那么好过了,看着这张和严涌权像了三四分的脸,就好像在提醒自己,她和严家息息相关,和严涌权关系甚密,这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本来就不应该和严涌权结婚,这些年不是没有提过离婚,但每回他都会提醒自己有多少软肋和把柄在他手上。想到这里,她捏着筷子的手都在泛白。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声震耳欲聋,崩开的啤酒在空中飞撒,每一个人都陷入了迷乱的狂欢。

    严城狩到的时候,孟潮和其他几个二世祖已经在卡座上投着色子推杯换盏了。

    看见他来了,卡座里所有人都停下来给他打招呼。

    “严哥,好久没来玩了,今天一定要尽兴啊。”  “上次见还是读大二那会儿,那回是在花园道那边儿。”

    严家在一众家族中是最有声望的存在,其他人的家里大多是在这三四十年间发迹的,算是新贵。只有严家是富了几百年,祖上做纺织贸易发家,沧海桑田间产业早已遍布各行各业,是实打实的老钱家族,再加上严涌权如今是议会议长,所以所有人都对严城狩恭维得很。

    严城狩点了下头就当打了招呼,直接坐在了孟潮身边刻意留出来的位置。

    一个二世祖喝了口酒,砸了下嘴:“我今天给严哥准备了点节目。”说完就把经理叫了过来,耳语了几句。

    在座的没一个纯良的人,自然心里清楚这个“节目”指的是什么。只是严城狩虽然从高中开始就混迹酒吧,但没什么兴致于此,他嫌脏。这二世祖和严城狩交情不深,恐怕是不知道这回事,其他人见了就等着看戏了。

    不一会儿就上来了一水儿肤白貌美气质各异的美女。

    “严哥,你看看哪个顺眼。”那二世祖笑得浪荡。

    严城狩正想让人都退下,却一眼在其中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二世祖看见他目光在那女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立马自以为心领神会,“你,过来,伺候严哥喝酒。”

    那长发飘飘肤白胜雪的女人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一屁股坐在严城狩身边,整个人快贴在他身上。

    孟潮看着那女人也觉得她和石御兰外形有些相似,但终究气质差了十万八千里。

    严城狩心头火起,将那女人推开了。那二世祖见了立马让她退开了,只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给严城狩赔不是,说不知道他不喜欢这种类型。

    “得了啊,你严哥可不是那种色鬼,以后别来这种节目了。”孟潮笑着勾上严城狩的脖子。

    严城狩抿了口金色尼格罗尼,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有些懊恼。

    “你怎么了,一脸丢了老婆的棺材板样?”孟潮小声揶揄。

    “没怎么。”严城狩想象了一下石御兰贴在他身上的样子,只觉得小腹一阵无名火,对自己愈发唾弃。

    一个二世祖想把话题揭过去:“听说没,有个叫周宴庭的男明星自杀死了。”

    “是不是自杀可不一定。”孟潮似若有所指。

    “怎么说。”一行人眼里迸发出八卦的光芒,大家都知道孟家在警方有关系。严城狩双手抱臂,是不太感兴趣的姿态。

    “不怎么说,反正也该结案了。”孟潮不再继续说了,一众人等不好再问,就此作罢。

    “二万。”

    “胡了!”

    “御兰又来当散财童女了哈哈哈。”段玉台笑嘻嘻地接过石御兰递过来的一沓红钞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码好钞票。

    石御兰一手撑着脸一手绕着一缕头发,无奈道:“没有偏财运。”

    “你还没偏财运,嫁了严涌权之后穿金戴银的。”吴柯说完斜眼看了一下李政霆。

    石御兰听到这话脸色不变。李政霆将洗好的一摞牌推到石御兰那边,对吴柯冷声道:“打你的牌。”

    牌桌上的人都是石御兰的高中同学,在一起玩挺多年了。段玉台家里干运输的,吴柯则是普通家庭出身,但长相相当清俊,如今是一个二线演员,李政霆是四个人当中出身最好的,已经接手家族企业好一阵了。

    “周宴庭死了都知道吧,死得真巧。”吴柯扔了张一筒出去,状似无意往石御兰那里一瞥。就是吴柯把周宴庭邀请去参加聚会的。

    “我看那姓周的当时眼睛都长御兰身上了,还以为有什么戏看呢,可惜了。”段玉台捏了张九万甩出去。

    “确实可惜。”石御兰垂睫看牌,孔雀蓝吊灯照得她神色不明,嘀咕一声,犹豫下打出去个五万。

    “吃。”李政霆把石御兰的五万拿过来,打出去个六万。

    “碰。”石御兰的牌终于开了个口。

    段玉台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两下,笑了。

    黑色幻影停在老宅门口,李政霆下车拉开车门,石御兰身着丁香色无袖真丝连衣裙,走在前头。

    李政霆像往常一样送她回去。

    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两个下人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两侧,刘管家迎上去,“夫人,李总。”  石御兰微微向他那里扭头轻点了下,李政霆明知故问道:“今天严总在府上吗?有生意要谈。”

    他其实还不够格和严涌权直接谈生意。

    李管家习以为常,“不在。但请李总吃了晚饭再走吧。”

    “那便有劳了。”

    “先和我去茶室坐坐吧。”石御兰柔声笑道。

    李政霆跟着她纤细的背影离开了,李管家直起微弓的腰来,给严涌权打了通电话。

    严城狩这厢从酒吧出来,代驾开着跑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送他到了宅子。要不是严涌权临走前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要求他晚饭一定要留家吃,他这会儿还在外头纸醉金迷呢。

    他一想到严涌权身上就像压了块石头,不至于要死要活,但无时无刻不感到憋闷。

    遣散了几个上来要替他拿走外套、熬醒酒汤的下人,直接要上楼往卧房走。路过茶室时却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走近看,明白了是什么声音,那声音像猫咪在抽泣,尾音都带着细小的勾子。他以为是下人不讲规矩,正要推开露着一条缝的门呵斥,却让门缝里的光景怔住了。

    石御兰□□坐在茶桌上,仰着头,一截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窗帘缝隙透出的日光下,发丝在躯体上蜿蜒。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跪在地上,头埋在她裙子里,双手掌着她的胯。

    胭脂红珊瑚茶具被人推开,碎了一地。

    石御兰缓缓吐出一口气,仰着的头慢慢正回来,一眼看见了门口的严城狩。她的眼睛在透着红晕的脸上瞪大一瞬,李政霆感觉到了什么正要抬头,她双腿交叠在他背上,将他又围在自己腿间。

    “继续。”她说道。

    严城狩看见李政霆的头再次向前,双手移到了她臀上。

    石御兰喘着气直视严城狩,上挑的双眼泛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