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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2章 品尝美丽少妇的粉色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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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姝娈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低缓的嗓音把她从头到脚都净化了个遍,懵懵懂懂的名字就脱口而出,“林姝娈。”

    神王眼眸微动,“你,要挑战吾?”

    “挑战”二字实在没什么仙气,以至于刚一入耳林姝娈就如梦初醒,费解地问道:“啥,我什么时候跟你宣战了?我初来乍到的一定是你们误会了。”

    “休要狡辩,你折断圣树的枝叶,挑衅的气焰还不够嚣张吗?”

    林姝娈刚刚的注意力全在一人身上,这会才发现原来王座两米开外还站着个白发老头,不对,是两个白发老头和一个高大的小伙。

    “你说那个脆皮树枝啊,不是我故意折断的,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树,它自己掉下来的,我不知道会冒犯你们,对不起啊,”林姝娈很是诚恳的看着白发老头,“要不然我看看能不能给它接回去?”

    “放肆,你竟如此无礼!”

    老头气得白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老夫这就去族中宣告,明日便让他们看看王上如何打败你这心怀不轨之人。”

    林姝娈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撞掉一截树枝而已至于这么大发雷霆吗?

    正欲跟他理论,高座上那位却发话了,“大长老且慢,容吾再想想。”

    可老头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上前一步便是唾沫横飞的说教,“王上等不得啊,请恕老夫直言,连日来宵小肆虐流言不断,族人明里暗里已有不臣之心,当务之急必是杀鸡儆猴稳住民心,万万不可犹豫,若连没有身份印记的黄毛丫头都能随意挑战权威,族中恐会失序啊!”

    大长老一派语重心长,大有用天下百姓架住君王的忠臣势头,搞得林姝娈像个祸国祸民的妖后,可妖后本人却表示十分茫然。

    另一个白发老头看出了神王的迟疑,随即呛了忠臣一嘴,“族中动乱该抓的是那些不安分的罪魁祸首,何苦为难一个小丫头?我看她也无心冒犯,大长老不必如此大动肝火。”

    这事不关己的语气落到忠臣眼里,俨然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派头,大长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哼,说的倒轻巧。我看二长老还是管好你家小辈要紧,危及王上的事谁知道他有没有掺一脚?”

    二长老邬阻有个儿子叫邬渊,邬渊这家伙天赋不错,修习也勤快,按照计划培养本来十分有望接替他爹的衣钵,可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偏生了邪心去刺杀神王,幸而神王大难不死最后也饶了他一命,只是经此一事邬渊也被褫夺了继任长老的资格。

    这事一直是长在邬阻心头的一道疤,受伤那会儿要命的疼,后来就算不疼了也总觉得搁那不大光彩,结果大长老一上来就踩了人家的痛脚,弄得人是既难受又难堪。

    邬阻当即变了脸,冲到王座的另一侧就要跟他“好好理论”,“熊崇,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长老还欲跟他辩驳,作为熊崇的亲传弟子,风按清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在邬老头彻底被点着之前站出来帮脾气臭嘴还不会转弯的师傅打个圆场,于是立马在半道上截住了要发飙的邬阻,“邬叔别生气,我师傅他老人家不会讲话,但他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安抚完一个,又给另一个使眼色,也就只有他这徒弟才能把人劝好。

    当然两个老头也不是真的计较,且不说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能闹太僵,就是在年轻人面前也不好太过失态,最多不过摆会臭脸,这事就算过去了。

    眼看气氛已经紧张到了冰点,千钧一发之际却熄了火,这架也没掐成,吃瓜人觉得属实扫兴,不过作为宫斗剧的真爱粉,即使对内情一概不知,就这三言两语也足以让林姝娈脑补出一部精彩的权斗大戏。

    然而撞破人兄弟阋墙的喜悦还未在心上游荡一圈,“兄弟们”就已从短暂的小插曲里回过神来,继续开庭审判。

    这次大长老倒是先移开了争议焦点,一上来就拿其他人开刀,“今日圣树林当值的侍卫长何在?”

    “属下在。”领头的黑袍侍卫上前行礼。

    熊崇指着林姝娈质问侍卫长,“你们是怎么看守入口的,为什么会把她放进去?”

    侍卫长瞥了林姝娈一眼,实话实说道:“今天值班期间我等并未见到过她,等巡逻发现的时候她已损害了圣树。”

    “胡言乱语!”熊崇一声怒喝殿上的侍卫们便应声跪下,“这么大一个人不是你们放进去的难道是她自己凭空出现的吗?或者你们根本就是同谋!”

    “属下失职,但今日圣林入口确实没人来过,我等实在不知为何会这样。”

    “不知?”熊崇看向余下几个守卫,“其他人呢,都没人知道是谁放她进去的吗?”

    殿上无一人应答,侍卫们的高级领导二长老也避嫌似的保持缄默,不过脸色显然不太好看。

    “好,你们都相互包庇是吧?那就干脆都别干了!来人啊,把他们和今天在圣林值班的其他侍卫都押到各自族里带到公示台处置,让他们的族民都好好看看,以儆效尤!”

    所谓“公示台”就是每个族群内部召开重大会议的场所,彼时所有族民齐聚一堂,是公告大政方针的绝佳之地,而若用作行刑台效力也是可想而知,围观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众目睽睽之下简直都多余忧虑受刑者的名誉和面子,一人一口唾沫过去,淹都能把人淹死,往后此人在族内大概率也再无立足之地。

    如此迁怒行径就连“罪魁祸首”也有些看不过去,林姝娈略带同情的瞄了一眼跪着的侍卫,心道:这老头怪狠的,开除就算了还要搞臭人家的名声,这不明摆着要让人混不下去嘛?

    殿外随即走来几名侍卫,听令把四个“反叛同谋”拿下,离开前大长老再次发话,“等等,先把他们的族群报上来,”熊崇朝爱徒风按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兔崽子你给他们都记上一笔。”

    “是。”大长老一声令下风按清就不知从哪摸出了纸笔,有模有样地记起小本本来,而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某个同谋却默默后退了半步。

    堂下的侍卫一个个掀开同谋们的衣袖,查看他们手臂处的身份印记而后高声报告其族群归属,“猫头鹰族“”孔雀族“”芦苇族”……

    “还有一个呢?”风按清等了一个名字的时间也没听到下文,抬起头就看到最后一个同谋者正在反抗。

    那人几次都极不配合地躲开了侍卫的手,侍卫们于是一齐出动合力制住他不安分的臂膀,这才露出一个白色的鼠状印记,“鼠族”。

    “鼠,族。”风按清一字一顿地重复,没发现神王脸上一闪而逝的微妙变化,而他刚要记录下来就听二长老略带疑问道,“我记得卫队里没有鼠族的啊。”

    所以他多次抵抗不是因为难为情——而是根本就不能暴露身份!

    “快抓住他!”

    话音未落,目标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厉色,豁出去似的猛地一个旋身,一把甩出袖中所有暗器。

    几十把小巧的飞刀在空中打了个旋,顷刻就朝四面八方射去,风按清倾身上前,眼疾手快的振袖一挥便卸去了利刃的劲力,飞刀陡然被阻,落在高台上又顺着阶梯滚了下去。

    高徒风按清轻易护住身后三人,面上不住轻嘲:就这点技术也想偷袭你爷爷我?

    而收回衣袖后他向前望去才意识到不妙——糟了,还有那些侍卫!

    飞刀毫不留情地割破空气,无差别的攻击周围的所有人,近前的侍卫应对不及,眼看就要被小刀射成筛子——下一刻,不知从哪飞来了一本本子,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撞飞了凌空而来的暗器,随之弹到那名同谋者的脚边,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风按清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高座上的来默,原来拿着本子现在空了的手在背后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哥。

    一阵混乱之中还能听到大长老面不改色稳如松的指摘,“你们现在没了族长就都反了天了吗?居然敢当众袭击王上!要和你们的白鼠族长一样大逆不道吗?”

    同谋者显然愣了几秒,而见势不妙后则是变本加厉的大逆不道,他一把绕过还没反应过来的侍卫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林姝娈,待到所有的目光都汇集过来,小刀已经紧紧贴在了人质细长的脖子上,只听那人壮胆般大喊着公然叫板,“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侍卫们果然僵在了原地,虽说林姝娈挑战王权罪该万死,但在和神王正式对决之前就这么无缘无故死了难保不会惹人非议。

    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命令前,侍卫们只好被迫隔着一人的距离和挟持者干瞪眼。

    如此架势,不仅侍卫被他呵住了,就连人质也有片刻的楞怔,林姝娈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动作,猝然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大哥,你先别激动,咱有话好好说。”面对情绪化、看着还没什么挟持经验的绑匪,林姝娈不禁一口凉气哽在心头,只能不断小声劝慰,希望能唤回他的理智。